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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 07 夜篇——盛宴

还是那道大门。

珍稀楠木制成的巍峨门柱,紫铜门环;苍劲有力的牌匾,门柱上深深镌刻的古老家徽。

春野府。

又回到这里了么……?少女站在门前,望着眼前熟悉中带着陌生的宅院,心却止不住地狂跳。

已经不是第一次梦到回家了,而每一次,都止步于大门前。

为什么,总是做这个梦……?

我到底想让自己知道些什么呢。

高墙大院内,四周安静得可怕。危险的气息像脑内的爬虫无声无息地布满她的神经,她下意识地想逃,但是身子却被梦中无形的力量所控制。布满沟壑的沉木门板有股熟悉的木香,这股好闻的味道诱惑着少女把手盖了上去,然后,用力一推。

不能再止步不前了。

吱吱嘎嘎的声音过后,大门被轻易地打开了。偌大的忍者世家,竟然没有任何结界,甚至都没有上锁。

大概是没有必要吧,春野氏虽比不上宇智波在整个忍界都威名远播,但毕竟也是在水之国曾经显赫一时的大家族呢。

秋日门外的景色依旧温柔得叫人心醉,赤川湍急的冲刷声传来,让她想起儿时常见的情景:黄昏时浣衣的年轻女子们尖细的咯咯逗笑声伴着拍打衣服的有利节奏,隔着很远也能听到。白草山上也开始热闹起来了,成功完成一天忍者训练的孩童,会被允许在晚饭之前出门玩耍。他们一边忙着在陡峭不平的砂岩下用各种忍术或者体术逮准备回窝的野兔子,一边互相打闹着看着还没学会新忍术的伙伴们被师傅气急败坏地拎起耳朵,被骂得狗血淋头也不敢顶嘴的窘样。

炊烟袅袅,饭菜带着最质朴也是最有诱惑力的香味挑起每个人的食欲。清脆的铃声响起,终于等到了晚膳正式开始。大门热闹起来,拧衣服沥干水的声音,孩童们呼朋引伴招呼着回家的清亮童音,妇女们收拾完衣服互相打趣或者讨论府里家长里短的轻快笑声昭示着平凡一天的结束。所有人都该走进这扇大门,回府吃饭了。

现在的他们,那些还停留在她过往记忆中的人们,应该还在春野府中。

看到眼前景象的她,浑身的血被惊怒烧开了。指尖深深掐入掌心,血滴了下来。

一滴,两滴…………她的血落入尘土,与别的深浅不一的黑色污迹融为一体。

是啊,他们都在呢。

以一种永恒的方式。

因为,如今的大宅——

是鲜血的天堂,人间的地狱。

 

天像一下子暗了下来,把整座宅子和外面的美景,分割为两个世界。

空旷的院子里,到处流淌着未干涸的血液。放眼望去,并没有完整尸骸的踪迹,也没有任何活人的气息。

衰败而血腥的气味弥漫在温凉的空气中。

血,只有血。

满地的黑血。

 

她震惊得来不及捂住自己的嘴,像条在陆地上会呼吸的鱼那样,嘴巴合上又打开,最后还是勉力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她像失去思考能力般,顾不得由于恐惧愤怒而在体内四处乱窜的查克拉流,她现在是一具燃烧着怒火的幽魂,悲愤又漫无目的地向前滑行。

远处巨大花坛上的异种蔷薇倒是开得甚是灿烂,花的芬芳在很远就能闻到。花坛旁是一个小型的儿童乐园。一副被漆上绿色的木制跷跷板,被秋风吹得兀自上下摇摆,金属销子发出呜哑的声响。座椅上不知被谁遗留下了破败布娃娃,它被利器斩落只剩一半的身体上,还沾着消失的小主人的血迹,脸上空洞的假眼珠正对着门外。

它仿若有意识似地,眼中散发的诡谲冷光锁定在刚推门而入的樱身上,似乎在嘲笑这位迟到的闯入者——

嘿?你怎么才来?

欢迎来到盛宴。

全身的寒毛竖了起来,她忍着鸡皮疙瘩继续走着,走着,走到花坛处,停了下来。花坛被人为地挖了一口深坑,只留下几株五彩蔷薇在风中摇曳,被沾染上相同的血红色泽。

花儿鲜艳,就是它们发出了浓郁而奇特的香味,一定是被丰厚的肥料滋养了好久了吧,才会开得娇艳且芳烈。

有某些看不见的活物在黑暗中活动,擦着砖墙发出细小刺耳的声音。樱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原来是坑内传来的微弱动静。

难道……还有活人在里面?

腿像灌了铅般不肯往前移动,但她强迫自己不能绝不能后退。里面有她一脉相承的族人,不管前方是一线希望,还是隐藏了可怕的秘密,作为春野家族的一员,她必须鼓起勇气一探究竟。

她小心翼翼地挪到花坛边,瞪大翠绿的眼睛往里面看去……

咕咕,咕咕,小鸟在交头接耳。

她把脖子伸得长一些,再长一些。

嘶啊,嘶啊,爬虫在互相缠绕。

加油,很快就要见到真相了。

一颗粉红色的脑袋出现在深坛上空,好奇的绿眼睛向下探索。

很快,她翠绿的眼睛变为赤红。

迎接她的,是无数颗顶着粉色头发的脑袋被集中摆放在花坛深处的最中央,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它们与脑袋分割的身体,被非常齐整地以放射状铺就在最底部,脚的方向向外,像向日葵的花蕊;被截断的脖子,还能隐约看到突出的白色脊索骨,这些森气的骨头牵引着没了头部的尸首,骇然地围成了个巨大的圆圈,几乎是用虔诚的姿势,供奉原本从各自躯干上被一刀斩落的头颅。

那些被血糊了一脸的面容上,依稀分辨得出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有年长的,也有未长大的;最让人锥心的是,她在里面发现一颗甚至还有没长头发的小脑袋,樱猜那是一位婴儿。

她刚给宇智波生了个孩子,她知道那是初生婴儿的头围尺寸。

他们,或者说“它们”,睁着与她相似的或惊惧或痛苦的翠绿双眸,死不瞑目地看着她。

那是她的同族。

他们的头颅,是蔷薇的养料。她自言自语地说给自己听。

发出咕咕声的是黑色群鸦,它们正欢快喜悦地啄食残尸,尖利的喙忙不迭地挑拣尚未腐烂的血肉。血海中还有东西在蠕动,发出嘶嘶的擦音。是蛇!数条漆黑巨蛇在尸山里翻涌,纠缠……

被啄去眼珠的族人们还不放弃地大张着嘴,似乎想告诉她些什么,又像是在无声地控诉她。

他们想要大声呼救,喉咙却被齐整光洁的刀口一招致命;无数根被截断的脖子里,还在汩汩地流出黑血。像极了浓稠的甜浆,衬垫在如三色丸子般一颗颗临死前布满狰狞恐惧面容的头颅下。

他们是蔷薇的养料……她又念了一遍,脸惨白得像地府的孤魂。

零星散落的碎肉。

分不清来自具体部位的内脏。

他们是蔷薇的养料……用残破的血肉,完成最后一场盛宴。

在黄昏夕日下,散发出温热的末日气息。

…………

 

不!!!!!!!!!!!!

她终于停止了自言自语,破碎的哭喊声刺破了昏暗的天空。

这不是……真的!!!

少女撒开步子疯了似地向院落奔去。这一定不是真的。她边擦汗边拉开每一扇纸门。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她把整座府邸翻了一遍又一遍,每一个房间,每一个院落,直到所有的隔断被少女愤怒地震碎为纸片木条,所有的空间一览无遗时,残酷的事实摆在她的面前——

春野家族,被灭族了……

不!这不是真的!这是梦,是梦!

春野樱,快醒醒!!!

被灭族了。

被灭族了。

被灭族了。

快醒来!快!醒!过!来!

醒不过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春野樱,整个身体被恐惧绷成直线,再被痛苦聚缩成团。

“呕……”

她扶着颓败的木墙,夹杂着连成线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吐了起来。

 

直到吐到五脏六腑都被刀刮了一遍后,她才颤抖着用袖子擦干残留着污秽的嘴角。

倚着门框望着池塘中倒映的一轮赤红夕阳,少女颓然向下滑倒。

他们都死了,只剩下我春野樱。

盛开在血海中的唯一的樱。

什么时候能结束这个噩梦,别留下我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份灭顶的痛苦。

在樱即将跌坐在地时,一双有力的手臂适时地从后面扶住了她。

那是双男人的手。手背的皮肤很薄,错落着略微凸起的青筋。他的脉搏稳定得就像构造精密的钟表,一如既往的可靠,就像她后背能感受得到的有力心跳。

她被顺势拥入对方的怀里。

闻到熟悉的味道,少女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原来是你。

为什么……你在这里?

她刚想问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嘴唇却被他一把捂住。

她双手蓄上怪力,宽大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堪堪把留在嘴唇上手挪开。

“嘶……不要!为什么……”

“樱。”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刚在她右耳响起。身后的人不紧不慢地腾出另一只手在少女的胸前游移,最后驾轻就熟地解开她的上衣扣子,把手伸了进去。

“是我……”他的声音连带着他的抚摸,像暴雨前轰鸣的雷电,击中她狂跳的心脏。

他的手感受到掌下温热狂躁的跳动,哑声轻笑。“你还是老样子,一碰身体就紧张。”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轻语。

她慌了起来。难道是他?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吗?在这里碰到他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不对,这是个梦,只是个梦而已。

“不,别这样。你……”她明确提出的拒绝刚从舌尖传出,余下的疑问被吞没在他的深吻里。

精瘦的身材并不特别健壮有力,但控住她憔悴单薄的身体却是绰绰有余。

渐渐地,她放松了警惕,抛开了疑问,放任自己沉浸在这个吻里。她怀念了好久,渴望了好久的气息……

男人岿然不动,伸进她衣服里的手就这么平静地盖住她的心脏,干燥而温暖。像冬日里的暖流,缓解了她的惶恐,连刚才看到的族人的横尸惨状,也没那么可怕了……

“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良久,他放开了少女,叹息着吻着她充满甜馨奶香的肩窝,声音好听到令人心碎。

她整个人犹如被冰水淋透。

你说什么……

“听说后来你嫁给了我的弟弟,还和他生了个孩子。”宇智波鼬爱抚般在她身上流连忘返,愉快地感受着掌下原本光滑的皮肤倏然凸起鸡皮疙瘩的奇妙手感。

你到底想说什么,鼬哥哥……

不会的,你不是这种人!

“刚被利用完价值,就被赶出宇智波了么,呵……”

“不是和你说过了,乖乖等我回来,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们之间能有结果。”他语气轻柔得像在讨论今晚准备做哪几道菜,是鼬一贯如沐春风的风格。但他的手却危险地继续向上探索。

“无论怎样也无法捂热你的心,你还是要投向我那愚蠢的弟弟的怀抱。”

“你说,你是不是和他一样愚蠢?”他指腹的薄茧划过她的心房。

告诉我,不是你做的!!!

这只是个梦!他接下来要说的全不是真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鼬哥哥,你听我……”

“或者说,我比你们俩加在一起还要愚不可及呢?爱上你这样的女人。”他截断她的解释。

“你背叛了我,所以我在你回家之前,给你准备了份礼物。”

“这就是我和你之间的结果。”他的眼睛泛着狂热的赤光,微笑着把脸压了下来,欲覆上她的唇。

不!你还是别说话了,求求你,什么也别说了……

她滚烫的眼泪掉在他的手臂上,他的呼吸凝滞了一下。

不过下一秒又恢复了顺畅,黑发男人毫无温度的声音继续响起,一字一顿,如钝刀凌迟。

“他们,你那些弱得不堪一击的族人,全是我杀的。”

“临死前我告诉他们每一个人,他们必须赴死的理由全因为你,春野樱。”

“你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血雾之樱呢~哈哈哈哈~”他狂笑着想用力咬她的皮肤,不过很奇怪,最后发狠咬上的,却是他自己的嘴唇。

血糊了他一嘴,男人随意地把血蹭在女孩的脖子上。

“喜欢这份礼物么,我的好弟媳?”终于不再犹豫,鼬把整只手掌握住她因生育而比过去丰满一大圈的胸部,恶劣地用力挤压。果不其然,一股粘腻的液体带着微腥的气味涌了出来。

她的乳汁,淋了他一手。

 

“不要!”粉发少女尖利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她带着满脸的恐惧和眼泪从床上坐了起来,正好对上一双陌生的,狭促的眼。

“醒了么?”白发陌生男子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还兀自沉浸在刚才的噩梦中,连浑身被冷汗淋湿了也无暇顾及。眼前的人和事……他们现在不重要。

为什么这个梦如此真实?

本以为,灭族如此极端可怕的事情,只有佐助……君才做得出来。和他在一起时,她总是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好。

但是鼬哥哥不一样,他大概是为数不多,没有看轻她的人之一了吧。

……想起来了,在一条巷子里,他亲口对她说——

“我爱你,樱。”

“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们能有结果。”

滚烫的告白意外得不像真实。

而刚才在梦里,场景和对话却真实生动得不像是梦境。

难道鼬哥哥在自己的心里,是这么可怕的人么……?

 

“喂,我叫你呢,小姑娘。”好吵,似乎有人一直在耳边喋喋不休。

“我叫飞段,是你老公的队友。”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呆呆傻傻的,刚才还在睡梦里捏着拳头咬牙切齿地流泪。该不会是鼬给她下的剂量太大,蒙傻了吧?

飞段不耐烦地抖了下眉毛,出其不意地靠近她的耳朵,对着她大吼一声:“快~醒~醒!!!”

少女被他故意的“呼唤”吵得头皮发麻,她抬起头,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您是谁的队友?”她波澜不惊地开口道。

意外于她的超乎常人的冷静,这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小姑娘倒是与众不同,没有如预想中发出女人尖利的大呼小叫。

鼬的眼光……到底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的。

“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男子清了清喉咙,煞有介事的模样有一点点小小的顽皮。

“我叫飞段,是你老公的……朋友。”他盯着她翠绿色的眼睛,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重复的话请不要说第二遍。”樱也有些不耐烦。“你口中的老公,到底指的是谁?而且,你刚才明明说的是‘队友’,不是‘朋友’。”

“朋友和队友,是有差别的。”在没搞清楚情况前,她不想理会对方的油嘴滑舌。

不想自作多情,她要根据现有的线索,弄清现状。

她要分清梦境和真实。

“谁是我老公?”她又问了一遍,加重语气。

飞段眯着眼打量她,这小姑娘脾气也谈不上有多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着就来气。

而且,她居然不知道鼬决定娶她这件事?

有意思。

宇智波鼬……听说大名鼎鼎的宇智波族长家有两个儿子,鼬的弟弟比他小几岁吧,好像叫什么幸之介还是佐助来着?鼬很宠爱他的弟弟,一项话少的他偶尔也会在闲聊时向飞段提到他和弟弟的日常。

直觉告诉飞段,这个粉毛绿眼小姑娘肯定也认识鼬的弟弟。啊,他的第六感一向比女人还准呢。

有点无聊,而且很容易被拆穿。不过鼬也没有回来,如何打发这段时间,就先从消遣她开始吧。

“鼬你总认识的吧?”他朝她靠近了一点,单手撑着下巴,眨巴着暗红色眼睛,平视她的绿眸。

她的眼睛还挺漂亮的,是和他呈现对比色的澄绿色。

“……”

“他没告诉你吗?”

“……”

“鼬吩咐我,如果他不幸回不来了。就让你回宇智波家找他的弟弟,他会接替鼬的位置。”他没有直接回答樱的问题,反而抛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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